紫罗兰花园思辨

一个从战争的硝烟与血流中爬出来的少女,开始了对美好事物的追求

一个自小在军队里长大,对战争以外的事物一无所知的少女。

动画一开始就失去了她原本的世界

少佐离开了,战争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需要重新认识、重新融入这个没有战争的世界。

只会服从命令与战斗的少女,在进入正常社会后,开始了艰辛的适应过程。

简而言之,维尔莉特是个极端异化的“人”。所谓异化,即是主体与客体之割裂。若再说通俗一点儿,即是目的与手段倒错混乱。此原因皆出于人类之偏激怠惰,不去深究内里之原因所致。由此来推论整个人类社会,便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一件事了。纵观整个人类之发展历史,均是倒过来的;正常行进之论,反而寥寥无几了。

试举一例分析之:

——异化前:人们为了衡量知识(主体)的多少,而创建了考试(客体)。

——异化后:人们为了考试而考试(客体),极大的忽略了知识(主体)。

作为“人”,异化,就是个人行为不属于自身,并且不断的与自身对抗。正如被他人所使用的工具一样,不是为自身服务,而是为他人服务,及失去自我。

异化的薇尔莉特成为了战斗的工具。

在动画开始的故事中,她开始了寻找“爱”的旅途。

准确的说,这不是薇尔莉特对美好事物的渴求,而是她对少佐的渴求她想要明白的并不是所谓的爱是什么,而是她对少佐这股无法言说的心情是什么她不明白什么是爱,也不明白少佐说爱的含义,仅仅是这一封信的内容,激发了她对少佐记忆的共鸣。

然而正如同春回大地,情感的种子在心中萌发,终究会长成一颗参天大树。

薇尔莉特的“我在”,但是她并不能拥有自己,因此,她作为“人”才处于形成的过程之中。

在世界中存在,涉及我们总是发现自己以一种特定的方式处于世界之中。我们有"此”也就是说一种有意义的、结构化的情境,供我们在此行动和生存。正如在战场的薇尔莉特作为工具被让渡给少佐,她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此存在的项构成要素就是,世界总是以一种我们无法完全控制的特定方式现身或安排;另外一项要素则是,我们自身总是以一种特定方式向事物现身,而事物总是这样那样地同我们发生牵连。事物发生牵连的方式显现为我们的情绪,情绪通过以不同的方式让我们现身于世界之中的事物,并且受世界之中的事物所调和,从而支配和构建着我们的作为。正如不同于哥哥的基尔伯特,他如同兄长般给予薇尔莉特爱的关怀,不再把她当成一个工具。然而少佐也是可悲的,异化本身在于社会关系中的体现,而不是仅仅局限与薇尔莉特。他作为军人仍有不得已的一面而把薇尔莉特带在身边战斗,最终在战斗中遭遇不幸,正如被他人所使用的工具一样,不是为自身服务,而是为他人服务,及失去自我。自由和独立没有屈服于虚假幻想与压迫中的反抗主体。而这种心灵主体的形成,是反抗压迫的自我革命的开始,最后达到人的“复归”。

薇尔莉特的蜕变的开始,第一是夜晚中佐与她的对话,第二是办公室中她对中佐的诉求。霍金斯中佐明白薇尔莉特的缺陷,于是打算慢慢让她学会如何在没有战争的世界里生存这个世界是不需要学习服从命令、不需要知道枪械炮火的。而薇尔莉特却因为战争无法解脱自己,无法像一个正常的少女那般生活,自己却没有发现存在的问题,这就是引火烧身却不自知的含义。

正如当我们感到怜悯时,我们的力量被剥夺。生命中苦难造成的力量的丢失会继续被怜悯所增加。怜悯会让苦难具有传染性。在苦难中如果总是止于自我怜悯,而忘了用旺盛的生命力求变,便会有“生命中的苦难造成的力量会丢失会继续被怜悯所增加。自怜令我沉醉在悲伤的情绪里,进而把自己的遭遇合理化而不是去改变。发现这一问题后,才能彻底拜托这种心理,才感觉人格真正的开始独立。倘若薇尔莉特一直沉浸在少佐的命令中无法自拔,那毫无疑问她将无法走向复归的道路。

在少女的世界中,她曾经相信:“生命有许多永恒的,客观的真理”——少佐的命令,就是我要做的。

她会逐渐明白:“真理无非是当权者的意志”——她与少佐的遭遇,是来自上层的贪婪。

而她最后会知道“生命的目的就是为权力而斗争”——走向“人”的复归,便是她与少佐最大的期望与约定。

我们期待着,她能静静的绽放,在永恒的美与爱中成长。

河边的娜塔丽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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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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