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姐夫共度一晚,第二天早上姐姐闯进房间

“好热……”怀里的女人娇吟出声,纤细的手去撕扯领口,小脸酡红迷人,红唇更因为干燥,嫣红诱人。

绯红的小脸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磨蹭着,发出一丝类似舒服的嘤咛。

冷爵夜将前面的挡板一拉,隔绝了驾驶座的空间。

前座的左峰眉宇一挑,他真想当个隐形人。

因为身体不断涌上的空虚感,温馨在迷醉中,本能的想要做出一些动作。

两腿一蹬,坐到了男人的腿上,微微仰起小脑袋,粉嫩的脸蛋覆上一层可人的红晕,像晕染开的玫瑰花,漂亮极了。

那半眯的水眸,眉梢间带着少许青涩的妩媚风情,配上精致的脸蛋,足以令人移不开眼。

她的秀发几丝落在男人微敞开的襟前,丝丝痒痒,很抓人。

冷爵夜的眸光暗了几分,伸手抓住她在胸膛做乱的小手,“女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好难受……你能帮帮我吗?”温馨完全不知道嘴里在说什么,她只想解放,只想把心头的那团火熄灭。

“你要我怎么帮你?”冷爵夜低沉的覆在她的嘴角,姿意的欣赏着她的媚态。

怎么帮?温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男人突然好心的伸手把住她纤细的腰身,“这样吗?”

她顿时发出一声舒服的浅叫,同时,她有些气恼的推开他的手,“不要……碰我……”

“不是很舒服吗?不要碰,那我怎么帮你?”男人可恶的逗着她。

“走开!”温馨说完,身子滑了下来,她从男人的腿间跌坐下来。

瞬间,她滚烫的小脸,隔着男人的腿只几厘米,而完全不明就里的女人,因为晕沉沉的,她以为这是沙发,将小脸埋了上去。

冷爵夜浓眉一蹙,控制不住欢愉的哼出一声,深幽的眸迷离几秒。

他伸手将她扯了起来,再这样下去,他都要失控了。

“要我救你,那就不要后悔。”男人说远,灼热的气息全扑洒在她的脸上。

灼得温馨的心“怦怦”的乱跳。

她迷蒙的看着靠近的俊脸,感觉他的唇就要吻过来,她睫毛微颤,缓缓地闭上眼睛。

当他的大掌抱紧她的时候,一股电流窜过全身。

她禁不住的发抖,浑身变得无力,只能绵软的靠在他怀里。

冷爵夜长指勾住她的下颌,俯首,那薄薄的唇照着她的唇就重重的吻了下去。

独有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温馨的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迷糊的脑袋里警铃大作,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小手压在他的肩上,却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

他窜进她的口内,灵巧的划过每一寸土地,索取着她的甘甜。

冷爵夜吻得浑身燥热,亲过的女人有多少,他早就忘了,可是此刻,却被眼前这个女人的气息和生涩,轻而易举的挑起了感觉。

吻着她的小唇,不自觉更用力,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出来一样。

这样的吻,远远不够满足他。

冷爵夜的大掌,一路向上。

“唔…”温馨意乱情迷的哼出一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里那种空虚酥麻的感觉真得好奇怪。

想推开他,可是,似乎又想要更多一点。

这样的温馨,美得像一朵缓缓绽放的玫瑰。

小脸上的潮红,将她的肌肤衬得越发的粉嫩,睫毛像蝶蝴的翅膀一样,不断的颤抖,看起来很脆弱。

冷夜爵闷哼一声,只觉得身体要爆裂一般难受,他咬住她的唇低语,“你真是个妖精。”

嗯?

温馨迷蒙的眨眼,那样子更让人热血沸腾。

终于,某男人的耐心也用完了,朝前面的助手低吼,“还没到酒店?”

这时,车猛然一停,左峰有些干燥的声音传来,“刚到。”

冷爵夜一刻也不能忍,他大掌将女人搂起下车,一路迈过酒店大厅,走向了电梯,这是他的酒店,自然想来就来,而且,绝对无人敢嚼舌根。

总统套房里,刚刚刷卡进入,男人便将女人扔向圆床,下一瞬,他埋首下去,“唔……”温馨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狠狠一颤,蒙着霭的眸子里,几乎要沁出眼泪来。

“放手……混蛋……走开……”

这软趴趴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是邀请一般,男人冷笑一声,“你确定?”

“嗯……”她确定。

下一秒,男人沙哑低喃,“晚了。”

……

清晨,一声尖叫划过卧室。

狼狈的从酒店跑出来,温馨连哭的力气都没了,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为什么会在酒店?昨晚是哪个男人?

天哪!她为什么会这么倒楣?

连续两天的恶梦,她要疯了。

匆匆逃回了家里,她羞耻的走进浴室,狠狠的搓洗着身体,看着身上旧痕未去,又添了不少的新印迹,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昨晚,到底怎么了?她不过是在酒吧喝了一杯果汁,怎么后来的事情她全不记得了?隐约只知道遇上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的长相她却全不记得。

洗了一个澡,她回到沙发上,手机在此刻响起,她拿起,是她男朋友段洋,她内心纠结挣扎,想到了分手。

她已经没有资格配上他了。

“喂。”她轻声接起。

“小馨,你怎么老不接我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那头传来段洋气恼的声音。

温馨抿唇一笑,“我没事,你在美国还要呆多久?”

“大概下个星期就可以回了,是不是想我了?馨,还记得上次你答应我什么吗?”

温馨的脸有些苍白,她咬着唇,“段洋,我……”

“不许反悔,我们交往也有三年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发誓会娶你的,可我忍不住了,我要你。”段洋的声音沙哑粗嘎,透着一股明显的情欲。

温馨脸色痛苦的咬着唇,不知道要怎么提分手。

前几天,她被亲姐夏然设计,上了姐夫冷爵夜的床。

今天,她又在酒吧失身于陌生男人。那个男人,她连脸都没看清!

已非完璧之身的她,根本没脸去面对男友!

“段洋……”

“好了,你没事就行,等我回来,馨,我想死你了。”段洋怕她说拒绝的话。

“那等你回来再说吧!”温馨叹了一声,是啊,在电话里提分手,她也说不出口。

挂了电话,她被极度的寂静包围着,一夜失眠到天亮。

连续三天,她都窝在家里,什么事也不想干,更不想动。

第四天晚上十点多,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是夏然,这个时间,她打电话来准没好事。

她不接,很快短信就来了,“温馨,我知道你在家,我的司机来接你了,你快下楼。”

温馨咬了咬唇,挂断了电话。

姐姐不能生孩子,骗她上姐夫的床,想让自己替她生孩子,就连妈妈也和姐姐一起逼迫她。

她快要扛不住了。

过了片刻,母亲的电话打进来,她终于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接起,“喂。”

“温馨,在家吗?”

“我在。”温馨应了一声。

“今晚爵夜喝醉了,正好是好机会,快去然然的别墅吧!”

温馨的脑袋有些空白,她想拒绝,可是她知道,即便拒绝今晚,以后还是会被他们逼迫的。

倒不如早点完成代孕计划,她就可以过自己的人生了。

温馨下了楼,司机在耐心等她,一路驶向了夏然的别墅,那是一套独立大别墅,座落在富人区。

夏然披着一件睡衣外袍走出来,像一朵夜色紫罗兰。

“来了,洗过澡了吗?”夏然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温馨看着她,突然有点可怜她,把自己心爱的男人让给别的女人,她也不好受吧!

“洗过了。”她答了一句。

“他在三楼客房里,你去吧!”夏然克制着一股难言的痛苦,哑声催促道。

她不允许他们在主卧里行事,所以,便让保镖把醉了的冷爵夜送到了客房。

温馨苦涩的咬着唇,深呼吸一口气走了进去,迈步上楼。身后,夏然美丽的眼睛里涌上一阵难受,压抑着内心的憎恨和不甘心。

走在富丽堂皇的阶梯上,温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也蕴含着水光,眼睫如流羽般低垂,她的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三楼的客房里,有一间的门半敞着,开着昏暗的壁灯,站在门口,温馨的呼吸无端的紧了起来,她握紧拳头,做着心里准备,大概一分钟之久,她才走进房门,关上门。

床上,躺着一身酒气的男人,他眉宇微蹙,睡着的模样,就好像是用珠玉雕出来的,只要目光稍触,整个心神就像要被他摄去一样。

这个男人,真好看。

这是温馨心底的感叹,难怪夏然会爱他这么深,即便是以这样联姻的方式,也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他真睡了吗?会不会醒来?温馨担心的想,看到那盏壁灯,她有些心虚的走过去,一拧,拍哒一声,整个房间沦为黑暗。

她的心放松了一些,站在床上,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黑暗中,她听见男人似乎发出一声低哼声,像是不满意暗呼呼的环境。

温馨吓得后退了两步,却在这时,昏暗中,男人低哑的唤着,“然然,是你吗?”

温馨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喉咙口,她尽量平静的答了一句,“是…是我。”

她和夏然的音色有些相似,希望醉酒的男人分辩不出。

“过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召唤着。

温馨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没有怀疑,她咬着唇,一步一步的摸了过去。

刚到床边,蓦然腰际被健臂搂起,天翻地覆间,她整个人被一道结实雄壮的身躯压在了身下。

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尖叫,可扑面而来的清洌男性气息,令她也不敢多呼吸。

她憋红着一张脸,感觉男人的唇擦过了她的嘴角。

“为什么关灯?”他低哑责问。

“我喜欢神秘感。”她扯谎。

生怕男人会突然去开灯,她主动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讨好着他。

却听男人满意的低笑一声,在她的耳边应了一声,“好。”

男人的呼吸从头顶笼罩了下来,她呼吸一下子乱了,在黑暗中,惊慌的抬头,隐约撞进一双深如黑洞的瞳孔,她心跳顿时如小鹿乱撞。

男人健硕有力的手臂搂将她,而他衬衫下烫人的温度,几乎灼伤她。

他的大掌,轻轻握住她几乎不盈一握的腰肢。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暖昧,让温馨慌得不行,脸红似血,又觉得口干舌燥。

她本能的想去推开他在腰际的手,可是男人抓住她,十指紧扣。

“冷……爵夜……”她的声音没有一点力度的在喊。

男人明明醉了,可是,黑暗中,却散发着豹子一般危险极光。

他对黑夜的适应程度很好,即便只有窗外一丝的余光,他也能瞧清她所有的表情。

深邃的目光,从她的眼睛上扫过,而后,往下,落到好看的琼鼻上。

再下来……

是嫣红,微微翕动的柔软唇瓣……

落在那儿,停顿,移不开了。

视线,一下子变得深沉,危险迸射。

感觉到他的注视,温馨又慌又怕,下一秒,男人霸道的吻便盖了下来。

温馨的呼吸都停住了,脑子炸开一片空白,感到唇上传来的吮力。

渐渐的,她身体的力气像是被他抽空了一样,浑身发麻,他的吻,带着占有性的霸道,让她难于招架。

吻着吻着,男人的大掌,渐渐不安分的在她腰上游移往上。

他指尖的热度涌进温馨的细胞里,烧得她口干舌燥,让她想逃离……而男人那黑暗中的目光,似乎随时要将她烧成灰烬。

“不……不要……”在神经绷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她出声求饶了。

“不要?”男人低哑的声音透着满满的克制。

她手扯着身下的床单,身体缩着,想要退走,男人眸色一沉,俯身狠狠再将吻住她的唇。

该死的女人,这个时候说不要,不觉得太晚吗?

瞬间她的衬衫扭扣全部脱飞出去,牛仔裤也被男人极有技巧的解开褪去,瞬间,她就像是一个剥壳的鸡蛋。

“你…你走开。”温馨脸色涨红,快要滴出血来。

而男人也不知何时脱去衣衫,身子一压,两个人亲蜜毫无间隙的触上,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颤抖得厉害。

她手指压在男人的肩上,连指尖都有轻微的发颤。

被他这样压着,莫名的惊慌,她只觉得双腿无力,浑身发软。

男人另一只手落入她柔软的发丝间,扣住她的后脑勺,下一瞬,霸道的吻,毫无意外的落下。

这个吻,粗暴而猖狂,又激情似火,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那样。

“疼……”她一句破碎的低叫溢出口。

可男人没停留,吻,依然密不透风……

楼下,花厅里,夏然的前面已经空了一瓶酒。

可是,她却一丝醉意也没有,她的心被刀刺着,她的手掌几次握拳,关节发白,指甲掐进了肉里,她都不感觉到疼。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十点,十一点,零晨,到一点…

她想上去看看,可她怕,怕自己在房门外听到那令她心碎的声音。

为什么这么久?难道温馨故意留在他身边吗?她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这一切想象,都要将夏然逼疯。

而楼上,男人精力旺盛,火力不歇。

凌晨两点,温馨几乎要晕了。

在一阵眩晕之中,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感觉身边的男人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她轻轻的将他搂在腰际的手臂移开,悄无声息的下床。

却不小心拉扯到身下,她发出一声轻微痛苦的低吟。

她偷偷的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的衣服裤子,像个小丑一样。

而侧身躺在床上的男人,那双半眯的眼睛,已经有了几丝笑意。

看着她好笑的举动,他强忍着胸腔里积压的笑意。

他倒是佩服她,在他身下承受三个多小时,还有力气下床。

温馨在心底早就把这个男人骂了一个遍,混蛋无耻又低级,哪有男人的体力是这么好的?不是都说一个小时算持久吗?为什么他能折腾三个小时?

他到底是正常男人还是一只野兽?难道平常夏然都不喂饱他吗?

弯身捡地上的衣服,不小心撞到了柜子一角,发出咚得一声脆响,疼得她几乎要哭。

她真的发出了几丝轻微泣然的低喘。

好不容易穿戴好了,温馨又站着聆听了一会儿动静,感到没有吵醒男人,她才悄悄的拧开门出去了。

身后,男人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这个女人,还真可爱。

身子得到极大的满足,令他慵懒得像是蛰伏的猛兽,两泓星眸闪动着悦愉之光。

温馨下了楼,夏然腥红着眼眶迎接着她,看着她脖子上那一排清晰的齿痕,她几乎要忍不住甩她两巴掌了。

“一个星期后,医院检查。”夏然强硬着说完这句话,便不想多看她一眼,她朝她道,“你出去吧!司机就在外面等。”

“如果你不愿意,我以后不会再来了。”温馨听得出她语气里的忌妒和难受。

可谁又明白她的痛苦呢?以为她就真得那么安然的享受吗?

“等你怀上孩子再说。”夏然咬紧牙根,回身上楼。

温馨则默然的走向了门外,到达院外,司机替她打开车门,高级轿车无声无息的离开。

夏然走进客房,闻到空气里那浓郁不散的气息,她只感到一阵恶心想吐。

她轻轻的拧开了壁灯,只见男人沉静的睡颜,迷人的令她心动。

她解开睡衣,自身后贴了上去。

她的内心空虚而寂幕,她也想要被男人疼爱,可是,谁又知道,她这个豪门准太太竟然还是处子之身呢?

冷爵夜从未碰过她。

未完待续

一次,两次……无数次,她都在黑夜中委身于自己的亲姐夫。直到,在明亮卧室被他逼压到角落里,她惊声问,“你要干什么?”“开了灯,就不认识我了吗?”他邪恶地低笑,双眸之中,欲望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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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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