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传丨比出名要趁早更重要的,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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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共读小伙伴们,昨天读了张爱玲港大读书经历,以及不少少作。她写了很多优秀的英文作品,开始用笔谋衣食的生活。

张爱玲的成名之路是怎样的?在成名路上,外界的大环境如何?世人对于她的作品和个人,是怎样的态度呢?

今天我们要读的,是本书中篇的《成名》和《清水浑水》部分的内容,对应本书第84页至页。

成名要趁早

张爱玲在上海文坛的发展,犹如一个冉冉升起的新星,得到不同政治取向、不同文学圈子顺理成章的接纳,且均不吝于褒奖。

(1)紫罗兰:《沉香屑》系列

张爱玲自小钟爱于小说,相比洋文,她心心念念能读懂自己文字的读者,还是中国同胞,在《到底是上海人》中,更明文指出:只有上海人懂我的文不达意的地方。

张爱玲正式扣响上海文坛的大门,源自于《沉香屑:第一香炉》、《沉香屑:第二香炉》。经园艺家黄岳渊介绍,她带着稿子,拜访了《紫罗兰》的主编周瘦鹃。

周瘦鹃是鸳蝴派的代表性作家,好几家有号召力杂志、副刊的编辑,在上海滩文坛、在鸳蝴圈中,算得上是“泰斗”级人物。

张爱玲与周瘦鹃的相谈,甚是融洽,还特意提起母亲和姑姑都是周的忠实读者,周瘦鹃听了,满心欢喜。对于张爱玲奉上的小说,周瘦鹃还未读正文,光看了篇名,便称赞有加。

难得的是,周瘦鹃于坚守旧式趣味之外,还是个鉴赏力较高的人,他通洋文,翻译过西洋小说,是旧文人圈子中为数不多的对西方文学有所了解的人之一,他不仅看到张的小说有《红楼梦》的影子,而且看出张在写作中受到毛姆的影响,且断言它们可与毛姆的小说媲美。

两篇《沉香屑》随即出现在《紫罗兰》复刊号的显著位置,周还在两期的编辑例言中,向读者隆重推介了这位文坛新人,并追叙与张爱玲相识的因由。

《紫罗兰》打响了张爱玲在上海文坛的第一枪,虽未引起轰动,但张爱玲趁胜出击,将手里捏着的稿子来了个天女散花,同时向多家杂志进军,以期早日成名。

(2)万象:《心经》《琉璃瓦》《连环套》

《万象》杂志的主体风格,和《紫罗兰》大体类似,都走鸳蝴派消遣娱乐的路线。柯灵接编后,《万象》转为新文学杂志。

柯灵偶阅《紫罗兰》,“奇迹似地发现了”《沉香屑》,张爱玲的才气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但终因不便相邀,心中始终不能释然。

张爱玲携《心经》而来,柯灵自是欢喜,稿子是必用的了。

而后,《万象》几乎在每一期上都有张爱玲的作品,直至《连环套》的连载,不明原委而终结。

(3)杂志:《茉莉香片》、《倾城之恋》、《传奇》

此后两年左右的时间,使张爱玲青云直上,风靡上海滩的诸家刊物中,不惜血本、出力最多的,首推《杂志》。

《杂志》的取径似在给日伪文化活动方面撑撑场面。

在沦陷时期的上海,《杂志》聚集了一批有才气的作家,又有特殊的背景,敢于大张声势地活动,实力绝非其它杂志能比。

它能够让张爱玲在读者大众和文学爱好者中打响知名度,并将她推至极峰,引入上层社会的交际圈。

张爱玲欣喜之外,也充满感激,她把最得意的小说都给了《杂志》。

(4)古今、天地:打响散文

《古今》杂志走的是《论语》、《宇宙风》的性灵、趣味路线,而且更加偏重于考据、掌故、文史随笔之类,绅士气减弱,更有一种中国本土文化的隐逸气、名士气加遗老遗少气。

《古今》的气味显然与张爱玲的性情不大相投,因此即使跻身其间,亦不能让张爱玲昂首鹤立,独上青云。此后,她转向了散文小说月刊《天地》,她的稿件几乎与《天地》的寿命相始终。

从5月份在《紫罗兰》发表《沉香屑:第一炉香》起,短短几个月时间,张爱玲迅速占领了上海滩几乎所有最出名、最具影响力的文学杂志。文坛登龙,杂志为径。张爱玲可说是一步登上金字塔的顶端。

清浑能自醒

张爱玲“一夜之间红遍上海”,无人不知上海滩出了个张爱玲,她的小说人人争诵,一时佳评如潮。

她无疑是勤奋的,自港返沪先后出版的多部小说,衡以它们相当奇整的水准,衡以她并不大快的写作速度,每篇均要列出详细的写作大纲,她的发奋用功可以想见。

对于他人评价,张爱玲说:我是但凡人家说我好,说得不对我亦高兴。但事实也并非如此,至少有一篇批评,让张爱玲领教了某种芒刺在背似的不安,不敢等闲视之,那就是迅雨的《论张爱玲的小说》。

迅雨是注明翻译家、艺术理论家傅雷的笔名。傅雷是个孤高傲世、目下无人的人,为人为文,力求完美。

他读了张爱玲的《金锁记》,砰然心动,既赞叹作者的才华,又为作者的未来担忧,于是将能找到的张氏小说通读一过,洋洋洒洒,写万字长文。

傅雷高度评价了张爱玲的才华和成就,对《金锁记》更是推崇备至,不仅肯定它是“张女士截止目前为止的最完满之作”,而且断言它是对过去文坛流行理论、创作倾向之偏颇的“一个圆满肯定的答复”,“颇有《狂人日记》中某些故事的风味”。

同时,在一大半篇幅里,傅雷对张爱玲其它所有的长、中、短篇小说,自《倾城之恋》到《连环套》,做了程度不同的否定。

傅雷责备作者选材不严,开掘不深,主题不够鲜明,文风华而不实,有唯美主义倾向。

傅雷殷切期望,张爱玲能以忠实态度、虔诚、不苟地侍奉艺术。

傅雷在文中写道:作家遇到的诱惑特别多,也许旁的更悦耳的声音,在她耳畔盖住了老生常谈的声音。

这其中,最悦耳的声音,莫过于胡兰成的一篇长文《论张爱玲》,搜肠刮肚,磕磕巴巴,倾出满腹华糜浓丽的赞词,对张爱玲进行歌颂。

事隔数月后,张爱玲写了一篇《自己的文章》,对傅雷文章观点逐条进行反驳、辩难、解释。

张爱玲不喜欢超人的境界,她只想把人的现实处境描述给读者,她要写的,不是“英雄”,而是“软弱的凡人”。

无关政治,自问本心

出书是文人的盛事,当然也是张爱玲梦寐以求的。那段时间,张爱玲为张罗出书之事忙得格外卖力,务求尽善尽美。

国难方殷,宜洁身自好,是许多人的共同想法。有惜才之人,担心张爱玲不辨贤愚投错了门,被敌伪那一方用来撑场面,日后有口难辩。

柯灵曾借张爱玲咨询出书之事为契机,劝诫张爱玲静待时机,不要急于求成。张爱玲的态度,坦率干脆:她要“趁热打铁”。

于张爱玲而言,有两条是无需犹疑也从不讳言的:第一,她要出名,要早出名,出大名;第二,政治与实际的人生无干,是浮沫,她不问政治。

她要出名,这是她个人意愿,世人若笑她虚荣,由他笑去;同样,她不出席日本人“大东亚学者大会”,只是她自己不喜政治,又素不喜文人圈中的某种习气,如此而已。

上海沦陷后,在沦陷区的文坛形成这样的局面:只要不涉政治,不谈国事,没有明显的反日倾向,各种作品均听之任之。

这种氛围之下,两类文学大行其道:一类是充满酒色财气的鸳蝴文学或准鸳蝴文学,一种是吟风弄月、怡情养性的名士派文学。

也许是由于这种政治上无作为的气氛,人们对张爱玲的赏识,很大程度上倒真是出于文学的本身,出于爱才的缘故,未尝打算更多地从政治的角度加以利用,因为他们对政治提不起精神。

随着张爱玲春风得意,她的社交活动也变得多起来,但凡她出现的场合,都要“自己的存在分外分明”。

纳凉晚会是张爱玲在沦陷时期公开场合露面的最后一次。而后不到一个月,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

张爱玲没有选择避嫌,依然在那个时候参加纳凉晚会,也再次证明了她的超政治立场。

张爱玲就是张爱玲,她相信凯撒的归于凯撒,耶稣的归于耶稣,政治的归于政治,个人的归于个人,自己的归于自己——她有她自己的判断,有她自己的完整,有属于她自己的与旁人无干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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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爱玲的认知里,出名要趁早,她秉着一颗文人的心,执着而刻苦的写作,一路所向披靡,在上海文坛占据一席之位。

面对外界的褒贬,她都剪贴收集,但对于傅雷的文,还是如针刺在背。

上海沦陷后,在这种特殊的外在环境中,张爱玲依然坚持着自己的个人主义和超政治,矜持孤傲的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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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活在环境中,其实很难不受环境左右,你是否因为环境或者外在,做过让自己特别违心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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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蔷薇,85后高校教书匠,专栏作者,分享书籍电影,探寻人性心理,坚持文艺,坚持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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